(聲明:此文版權(quán)屬《國際先驅(qū)導報》,任何媒體若需轉(zhuǎn)載,務必經(jīng)該報許可。)
她在家里喊連戰(zhàn)“老乖”,連戰(zhàn)喊她“小乖”,兩人就這么“乖來乖去”了40年
國際先驅(qū)導報駐香港記者張立報道
11月14日,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zhàn)夫人連方瑀以作家的身份到香港出席“香江論壇”,就其成長的心路及大陸之行的感悟發(fā)表演講,并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自小學古文
連方瑀出身書香門第,又是長女,父母分外疼愛!拔壹覄e的不多,書不少。父親很有老中國人的思想,就是不管學哪一行,從小到大國文根底要打好!
連方瑀告訴記者,“我4歲就被送去上小學,當時父親每天把我抱起來坐在他的膝蓋上,一句一句地教我背詩詞,若我背不出來就打小手心。比起來,外公教的方法就有趣多了,他會吟詩,他常常拉著我的小手教我怎么吟怎么唱,我就當唱兒歌一樣地唱出來!
等到連方瑀上初中時,每逢寒暑假,父母親都會請一個70多歲姓吳的國文老師教她學古文。其他的小朋友都在玩水或者踢踺子,而她每天都要關著門學習,還是小女孩的連方瑀很生氣。為趕老師走,她從不在老師對面坐,而是背對或側(cè)對著老師,不看他,直到烹飪高手的母親把美食放到老師的面前,才轉(zhuǎn)過身來。
6年沒有心情寫作
連方瑀第一次正式投稿是讀初中的時候,稿子投給了當時有名的《學友》雜志。但她表示,“我真正開始寫作是25歲,那年夏天戰(zhàn)哥帶我去歐洲游歷了1個多月,我每到一個地方都積累了不少資料,回來后認真坐下來寫游記,1年后寫完了。那是我的第一本書《歐游雜記》,我至今一共寫了5本書!
但連方瑀的第4本書到第5本書之間,卻隔了長長的6年。
連方瑀解釋說,“因為這6年來,戰(zhàn)哥和我經(jīng)過了兩次非常惡劣的選舉。我們的對手用最不光明的方法來打選戰(zhàn),然后用可笑和卑鄙的手段贏得了些許選票。記得國民黨執(zhí)政時期曾經(jīng)創(chuàng)造過臺灣經(jīng)濟奇跡,可是現(xiàn)在社會上更窮了,很多人沒有飯吃、沒有書讀,搶掠綁票天天都有。臺灣犯憂郁癥的人非常多,自殺率已經(jīng)高居世界第二位。在這樣大環(huán)境之下,覺得非常郁悶,好多次提起筆想寫點東西,但都沒辦法就是寫不出來。這種情形一直延續(xù)到今年4月底,與戰(zhàn)哥一起赴大陸進行8天7夜的‘和平之旅’!
大陸印象
“戰(zhàn)哥對兩岸很多年以前就有一個看法,他覺得兩岸都是中國人,不能對峙,而應該共存共榮、互惠雙贏 ”。談起大陸,連方瑀首先提及連戰(zhàn)的看法。
連方瑀回憶說,“我是在襁褓中被父母抱到臺灣的,對大陸沒有任何印象。戰(zhàn)哥離開大陸的時候差不多10歲或11歲,有的印象也是戰(zhàn)后的慘痛,與現(xiàn)在大陸的情況完全不同。大陸改革開放后,有很多親戚朋友去探親、游歷過,回來跟我們講,但我們總想不出來大陸會是什么樣子!
“戰(zhàn)哥因為一直任公職,所以不方便去大陸探親或旅游,直到今年3月底。當時戰(zhàn)哥與我在日本旅行,國民黨副主席江丙坤正率團在北京訪問,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正式邀請戰(zhàn)哥訪問大陸,戰(zhàn)哥講‘應該是時候了’,毫不猶豫地接受邀請。”
連方瑀用一種欣奇的心情表述對大陸的首次訪問,“‘人生不相見,縱如悲欲傷’。雖然只有短短的8天,可大陸種種建設發(fā)展還是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城市的美麗壯觀,不亞于歐美。”
北大演講
“我最喜歡戰(zhàn)哥在大陸講的話,是他在北大演講時說的一句,即‘如果兩岸能夠好好合作,來賺世界的錢有什么不好啊’。我也很喜歡他引用丘吉爾所講的,‘如果你永遠為過去和現(xiàn)在糾纏不清,那你就會沒有未來’。兩岸合作要掌握當前、發(fā)展未來,這是一個基本的精神!
連戰(zhàn)在北京大學演講之前,并沒有向大陸透露演講的內(nèi)容,但大陸仍然電視直播!皯(zhàn)哥是絕對有分寸的人,可是畢竟兩岸隔離了50年,畢竟戰(zhàn)哥在臺灣長期是政治人物啊!贝箨懓俜种俚男湃巫屵B方瑀深深地感動著。
連方瑀透露說,這次大陸之行大大提高了連戰(zhàn)的知名度。“我們10月初在俄羅斯和德國旅行,當時有幾十個亞裔旅行團,他們老遠一看見我們,就認出是戰(zhàn)哥。10月下旬我們又花了15天時間在大陸進行尋根、訪舊之旅,大陸人沒有一個認不出來我們。最好笑的是,還有人說:奇怪了,這個人怎么跟連主席長得一模一樣!
題詞游戲
連方瑀風趣地提到了她和連戰(zhàn)5月大陸之行的一個“小麻煩”!拔覀冊L問的時候,每到一個地方都要題詞留念。剛開始的時候有點措手不及,后來多走點地方,小時候?qū)W的詩詞又全回到腦海里。我們往往在車里事先商量一下,到時下車題點什么,把該題的詞大概想一下。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游戲,而且很有挑戰(zhàn)性!
回到臺灣后,封筆多年的連方瑀一口氣寫下記載大陸之行的《半個世紀的相逢》一書。她特意提到,“每天寫完都給戰(zhàn)哥看一下,不是他有多么了不起,而是他非常了解我。請他看一下,我會比較放心。而我每次給他看的時候,他通常會說,‘很晚了,很晚了,要睡覺了’,但還是會一直看下去。”(來源: 國際先驅(qū)導報;記者張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