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來歷、不明空間、不明結構、不明性質”,這是人類對UFO的基本定義,然而,再多的“不明”也阻擋不了一個群體對其的癡迷。他們堅信天外必有來客,UFO就是外星人的交通工具;他們試圖尋找外星人存在的證據(jù),并最終和他們?nèi)〉寐?lián)系。這就是UFO發(fā)燒友,一個籠罩在神秘面紗之下、又常被異樣目光注視著的群體。癡迷于神奇的未知世界,是他們的夢想。他們到底是些怎樣的人?與UFO之間又有著怎樣的故事?
世界華人UFO聯(lián)合會目擊調(diào)查部主任
張靖平:自費奔波尋找外星生命
本職工作在北京開廣告公司的張靖平算得上典型的狂熱型UFO愛好者。從初三看到第一本《飛碟探索》開始,到加入北京UFO研究會,再到世界華人UFO聯(lián)合會中擔任目擊調(diào)查部主任,近20年來,張靖平始終堅信外星生命的存在,他把尋找外星生命當做自己畢生的事業(yè)。
對于自己的癡迷,張靖平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迷上了這,初中那會兒《飛碟探索》3毛錢一本,曾買過幾本看,覺得挺好玩的,心想國內(nèi)外那么多人在研究,UFO應該是存在的!敝笠驗榭荚嚿龑W,張靖平就沒有再碰過那些書,但興趣的種子已經(jīng)埋下。
1990年,張靖平從河南考到北京航空航天大學,閑暇時他又翻到了《飛碟探索》等雜志。UFO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不是外星人的飛行器?外星人到底有沒有?一系列問題涌出來,心底的興趣一下子被激發(fā)出來,張靖平想盡辦法買齊了從創(chuàng)刊以來的所有《飛碟探索》,兩年后還加入了北京的UFO研究人群。
大學畢業(yè)后,張靖平原本在一家儀器檢測公司工作,可為了能有更多時間收集UFO第一手資料,他辭掉了工作,成立了一個廣告公司,“自己當老板,行動比較自由!睆埦钙浇(jīng)常獨自一人,自費奔波各地尋找UFO事件的目擊者。
張靖平說,只要聽到有關UFO的事情他都會很興奮,就想第一時間去調(diào)查真相,他曾連續(xù)三年跟蹤調(diào)查人稱被外星人劫持的“曹公事件”。事情發(fā)生在1999 年,主人姓曹名公,他說曾經(jīng)像好萊塢大片《第三類接觸》那樣被外星人“劫持”,在碩大的不明飛行物中為一個地球女孩診病,隨即又完好無損地返回家中。這聽上去像是一個童話故事,可張靖平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他頻繁奔走于京津冀地區(qū)搜尋證據(jù),歷時三年,通過測謊和催眠等技術手段初步證明了事件的可信性,還通過還原曹公回憶畫像尋找那個被治療的“地球女孩”,最后還真找到了,而且女孩所說遭遇與曹公所講相同。
雖然,事情最終無法用目前的證據(jù)標準來定論,但張靖平的執(zhí)著足以讓人敬佩。與所有的民間愛好者一樣,他們沒有經(jīng)費支持的來源,為調(diào)查一個UFO事件,往往要花費很多錢,而這些都需要他自己掏腰包。
張靖平相信自己所作的一切都充滿了意義,他經(jīng)常自己掏錢印制調(diào)查材料,發(fā)送給UFO愛好者。他的新浪博客也成為自己實現(xiàn)夢想的平臺之一,隨時更新自己的研究,及時與相同愛好者交流,為方便網(wǎng)友第一時間告知各地發(fā)生的UFO事件,張靖平還公布了自己的聯(lián)系電話。在博客中,癡迷UFO已達18年的張靖平說,“我的希望就是外星人和地球人早日友好接觸,友好提攜,促進地球文明進化。”“調(diào)研UFO,科普UFO,促進星際文明交流”就是他的誓言。
采訪\本報記者 李玲玲
上海UFO俱樂部常務副會長
耿兆良:科學面對不明生物體
快到古稀之年的耿兆良在UFO的探索之路上已走了幾十年。作為上海UFO俱樂部的常務副會長,耿老一再強調(diào)要科學面對所有的不明生物體。
“我們需要的是物理層面上的外星人,地球人可以用眼睛看到它、用手觸摸到它,可以用耳聽到它們的發(fā)音、那怕聽不懂;可以用地球上的儀器記錄它們的倩影。而決不是心理上的、更加不是意識的錯覺!
說起自己與UFO之間的故事,耿兆良依然記得1987年的一個夏天之夜,“當時我和女兒在陽臺上做游戲,我背陽臺面對室內(nèi),女兒面對天空。正玩得起勁時,女兒突然大叫‘爸爸,飛碟!’,我知道,女兒在我的影響下知道點UFO知識,經(jīng)常說什么飛碟等等,我以為她又把夜航機當成了UFO,就沒轉過頭去看。 ”誰知第二天關于那個不明飛行物的報道鋪天蓋地,目擊者還說自己的手表當時都停了,“別提我有多懊悔了,當時多看一眼我也能有個直觀判斷!焙髞,為了求證這件事,耿兆良還特意寫了兩封信給當時的目擊者及相關單位,并收到回信,證實事件的確發(fā)生過。
“之所以被稱之為‘不明’,就是因為用目前的一些科學手段無法證明,這也正是UFO之謎的神秘所在,也由此有時被人說為‘偽科學’,甚至被一些人利用,諸如什么能召喚外星人等等!毕嘈臮FO存在的耿兆良說,人們要用科學的態(tài)度對待這些未解之謎,他也經(jīng)常與國內(nèi)的UFO研究者進行交流。
耿兆良表示,目前他已將對UFO的興趣擴展至所有的不明生物體(即UBO),“如果UFO中確實存在外星人制作、甚至駕駛的飛碟來到地球,那么地球上存在的UBO中,就十分可能包含外星的高級智慧生命體!睂τ赨BO的研究,耿兆良提倡用“硬接觸”法來求證,即人類與外星人進行過面對面接觸,雙方都能用自己的視覺器官看見對方,而且能有聲像等證據(jù)來證實,而不是像講天方夜譚一樣!叭绻@樣的硬接觸真發(fā)生了,人們就不必還在是否有外星人這個問題上糾結爭論!薄
采訪\本報記者 李玲玲
中國科幻小說第一人
劉慈欣:穿梭于幻想與現(xiàn)實之間
劉慈欣,喜歡看科幻小說的人都應知道這個名字,這個出生于1963年,在山西陽泉長大,供職于山西娘子關電廠的男子,從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發(fā)表科幻作品,連續(xù)多年蟬聯(lián)中國科幻界最具權威的大獎“中國銀河獎”,被稱為“中國科幻第一人”。
文化公司希望將其作品改為漫畫,影視公司開始尋求與他合作,還有不少人在其中尋求“哲學”的價值,甚至還有研究生將小說中對宇宙文明圖景的假想納入畢業(yè)論文中的討論內(nèi)容。
劉慈欣不是UFO迷,但是他的小說中少不了外星人的影子。他的長篇小說《球狀閃電》被稱為是展示UFO離奇世界的經(jīng)典。他在作品中多次描述了不同星際文明接觸的故事,并在《三體》中,設想了宇宙文明生存的“黑暗森林”法則,對外星生命存在的“費米悖證”作出了自己的回答。
“好的科幻,就是能讓你在下夜班的途中,仰望星空!被貞涀约旱纳倌陼r期,劉慈欣說,當年幼小的他偷看父親的書,那些中國的老書和蘇聯(lián)的故事把他緊緊地按在了現(xiàn)實的地上。于是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過一種文學,“能夠對我展現(xiàn)宇宙的廣闊和深邃,能夠讓我感受到無數(shù)個世界中的無數(shù)可能性帶來的震顫。”
1980年的一個冬夜,一位生活在斯里蘭卡的英國人改變了劉慈欣的一生,他就是西方科幻三巨頭之一的阿瑟·克拉克!拔铱吹降臅恰2001,太空漫游》。當我翻開那本書,發(fā)現(xiàn)夢想中的東西早已被人創(chuàng)造出來!1999年,短篇小說《鯨歌》被《科幻世界》雜志刊載,這是劉慈欣公開發(fā)表的第一篇作品,從此開始業(yè)余科幻之路。
劉慈欣幾乎是非常自覺地,在自己生活的現(xiàn)實世界與筆下的科幻世界之間劃下一道深深的鴻溝。曾經(jīng)有一次,有個同事對他說:“我在網(wǎng)上看到有一個寫科幻的人名氣很大,他的名字竟然跟你一模一樣”。而在另一個世界,劉慈欣的粉絲們把他稱作“磁鐵“,親切地叫他”大劉”,在百度設了“劉慈欣吧”,在網(wǎng)上建了“劉慈欣群”……劉慈欣就宛如穿上“超人服”穿梭于與幻想與現(xiàn)實之間。
本報記者 李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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