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造勢良久的新版《紅樓夢》于衛(wèi)視登場。時隔23年后,《紅樓夢》再度亮相熒屏。
這部古典名著很快便成了消費時代的熱門話題。其實,從2002年電視劇立項之日開始,有關(guān)的爭論聲便不絕于耳。小說《紅樓夢》的地位早已決定了電視劇的命運。
經(jīng)典不斷被重溫,也必將有不同的解讀。而在投資方、出品方和播出方的眼中,社會各界的嬉笑怒罵皆為“好事”,因為爭議越多,關(guān)注度越高,傳播效果就越好。從傳承文化的角度來看,或許也有其積極意義。但在評論界看來,斥巨資營造紅樓夢境,不期然卻營造出了鬼氣森森的氛圍,“屬于用力過猛”。更有人批評其為紅學研究的倒退。
“紅樓”效應
從2002年廣電總局立項,到2010年衛(wèi)視播出,在連番宣傳攻勢之下,新版《紅樓夢》讓觀眾翹首期盼了8年。8年的坊間傳聞和幕后揭秘,不斷添加著“新紅樓”的神秘色彩。
9月2日,“新紅樓”的面紗終于揭開。當天晚上,50集新版《紅樓夢》在北京衛(wèi)視和安徽衛(wèi)視開始面向全國播出。伴隨著昆曲和夢幻般的場景,紅樓夢的故事再一次于電視熒屏上演繹。
恍惚間,時光跨越了23年。老觀眾也許會依稀想起87版《紅樓夢》播出時那萬人空巷的盛況。在中國,《紅樓夢》已是永恒的話題。
開播時的收視率反映了人們的關(guān)注熱度。據(jù)央視索福瑞25城市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開播當晚,北京衛(wèi)視創(chuàng)下了本地過9%的最高收視紀錄,一舉超越2009年最熱劇《潛伏》。安徽衛(wèi)視的收視率則較為平穩(wěn),CSM25城市的統(tǒng)計中,該劇于9月3日晚達到巔峰值0.92%,隨后兩日晚均在0.8%左右徘徊。
而在播出之后,互聯(lián)網(wǎng)上更是一片喧囂。百度上關(guān)于新版《紅樓夢》的搜索條目已達500余萬。一時眾聲齊議,熱鬧非凡。
觀眾的熱情,讓衛(wèi)視之間的戰(zhàn)爭更為激烈。為搶奪收視率,安徽衛(wèi)視甚至不惜拿掉轉(zhuǎn)播《新聞聯(lián)播》后的5分鐘廣告,在《新聞聯(lián)播》一結(jié)束直接播放電視劇片頭曲。雖然會損失上千萬元的廣告費,但此舉讓安徽衛(wèi)視收視率得以反超。
電視劇的熱播,直接催生了一股《紅樓夢》熱潮。70后熱衷于新老對比,80后忙于爭論劇情,90后開始補習原著。出版社在加印原著,而紅學家也隨著熱潮推出新作……在網(wǎng)絡(luò)時代下,新版《紅樓夢》的效應被無限放大。甚至在淘寶網(wǎng)上,新版《紅樓夢》中的各類飾品已可定制!扒琏┑默旇Ф鷫嫛、“王熙鳳的珍寶漆匣子”、“妙玉喝的六安茶”都成了熱賣商品。
網(wǎng)民稱“開篇不談新紅樓,代表著被時尚潮流所遺棄”。而談?wù)撀曋,批駁和辯解一刻也沒有停歇。重拍的《紅樓夢》引爆全民熱情的同時,各類爭議正接踵而來。
新在哪里?
新版《紅樓夢》究竟有何魅力?
與87版相比,新版《紅樓夢》更像一個身著華服的貴族,舉手投足間一片珠光寶氣,令人目眩神迷。華麗的畫面,是新版《紅樓夢》最大的特色之一。走進新版的“大觀園”,幾乎每一個細節(jié)都彰顯著富貴與奢華。拍攝方介紹,這部耗時16個月拍成的電視劇,一共搭建了90多個場景。劇中僅攝影棚就有12個,其中最大的賈母前院,攝影棚面積達5000平方米,成本估算高達1.18億元。
據(jù)了解,新版中400套服裝的設(shè)計,出自奧斯卡最佳美術(shù)設(shè)計獎得主葉錦添之手。女演員佩戴的三個鳳冠,是國家老一代掐絲金絲鑲嵌的工匠在給故宮復制十三陵的出土鳳冠后為劇組制作的。其中一些珍藏的大繡服更是中國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蘇繡的傳承人顧文霞大師的封山之作。
其實在新版中,大到門窗桌椅,小到紙扇荷包,每一樣道具都在力求奢華。為追求真實,導演李少紅甚至自掏腰包,花費9萬元派人到新疆買來上等玉石,并配以金爪、寶石,加工制成賈寶玉佩戴的通靈寶玉。
除這些精致道具之外,片中還大量運用特技。無論是開篇的女媧補天、夢游太虛等神話場景,還是黛玉葬花、寶釵撲蝶等經(jīng)典片段,特技的運用都讓畫面如夢如幻。
出品方之一北京電視臺影視劇中心的工作人員(應本人要求,不具名)告訴本報記者,相對于87版,新版《紅樓夢》最大的特色就是影像水平進步,“這種畫面代表著目前較高的技術(shù)水平,符合觀眾的欣賞習慣,你可以說新版與你想象的《紅樓夢》不一樣,但絕不能說它畫面粗糙”。之所以道具布景極盡奢華,是為了體現(xiàn)中國古代貴族的家庭原貌。因為全劇使用電影攝影機鏡頭拍攝,對細節(jié)要求很高,所以吃、穿、用的物件在拍攝時都是盡可能地還原真實。
制片人李小婉稱,片中90多個場景都是拍完一個拆一個,然后再搭,成本巨大。因為對于《紅樓夢》,許多觀眾都是對照著原著看的,光置景這一項“任何國外大片都沒有這么大的規(guī)!。
出品方稱,此次新版《紅樓夢》完全嚴格按照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出版的120回《紅樓夢》版本拍攝,包括高鶚的后40回續(xù)寫的部分。前80回兩回一集,后40回4回一集,一共是50集,拍攝原則是“對原著情節(jié)只有刪減,沒有杜撰;只拍曹雪芹寫到的,不拍沒有寫到的”。
這種對于原著的忠實,在網(wǎng)友看來,已經(jīng)到了“愚忠”的程度:對于畫面能夠表現(xiàn)的情節(jié),新版一場不漏,畫面難于表現(xiàn)的,則以大段的旁白來實現(xiàn),“好比配音連環(huán)畫和情景廣播劇”。
北京臺影視劇中心的工作人員稱,87版《紅樓夢》,拍攝時受限于意識形態(tài)等種種原因,對神怪和夢境部分體現(xiàn)較少,對情欲表現(xiàn)尺度也有所顧忌,并沒有完美還原原著。而新版則是忠于原著度最高的版本。
惡評如潮
新版《紅樓夢》在衛(wèi)視上星播出后,爭議之聲一日高過一日,隨后便重蹈了在地方臺播出時“高開低走”的覆轍。北京衛(wèi)視的收視率在開播次日便開始急劇下滑。9月6日的最新平均收視率僅為5%,之前還一度跌到4%。短短五天,跌了近一半。
在其官網(wǎng)上,網(wǎng)友打分僅為2.7分。對于“你更喜歡新版《紅樓夢》還是87版”的調(diào)查,一萬余人的投票中,僅有11%的人投給了新版。
“新紅樓場景像《西游記》,配樂像《聊齋》,鏡頭運動像《哈利·波特》,旁白像《動物世界》!庇芯W(wǎng)友評價道。
更有網(wǎng)友總結(jié)出新版《紅樓夢》的五大“雷”:演員、造型、旁白、配樂、快進。
在網(wǎng)友眼里,女演員頭上的“額妝”慘不忍睹。網(wǎng)友形象地稱其為“銅錢頭”或者“黃瓜片”。壯實的林妹妹,再加上“銅錢頭”,就成了林嬸嬸。
紅學家馬瑞芳說:“額妝很難表現(xiàn)寶黛間的眉目傳情,原著中第四十二回寫道,‘寶玉和黛玉使了個眼色,黛玉會意,便走至里間將鏡袱揭起,照了一照,只見兩鬢略松了些!@段描述頗能體現(xiàn)寶黛之間的默契和情愫,但黛玉頭頂著緊到讓人頭痛的額妝,萬萬不可能出現(xiàn)‘兩鬢松了些’的窘?jīng)r!
新版《紅樓夢》特別突出的旁白、配樂和快進也極大地激發(fā)了網(wǎng)友想象力——廣播?連環(huán)畫?鬼片?
“第一集旁白的聲音幾乎就沒停過,整個電視劇弄得像個廣播劇!薄扮R頭漂移讓人受不了。一集電視劇看起來像是一部沉悶的活動連環(huán)畫!薄皠≈袆硬粍泳陀萌宋镉跋衿菩g(shù),使得劇中人物個個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個個時真時幻忽人忽鬼!读凝S志異》若翻拍,新版《紅樓夢》的原班人馬定能勝任!
在幽怨的昆曲配樂下,寶玉入警幻仙境、寶玉至秦可卿房中小憩、可卿之死等場景更有了幾分《聊齋》魑魅魍魎的氣氛。
因此有網(wǎng)友“溫馨提示”:“請盡量選擇家中有人陪時,觀看此劇!
導演尹麗川則在微博中抨擊道:“終于看了紅樓。非常建議拿掉片頭的‘原著曹雪芹’,就當臺詞純屬借鑒,其余與曹公無關(guān)。猥瑣寶玉,呆板黛玉,僵硬鳳姐,幾個老太太‘快進’在院子里晃來晃去,表演、拍攝、剪輯,弄得每個人都心懷鬼胎!
相對于下滑的收視率,網(wǎng)絡(luò)上惡搞新版《紅樓夢》之風卻愈演愈烈。在網(wǎng)友PS的圖片里,林妹妹頭戴鋼盔,寶玉智取威虎山,賈母則成了灰太狼。最熱門的當屬網(wǎng)友自制的MV:用網(wǎng)絡(luò)歌曲《愛情買賣》的曲調(diào)搭配新《紅樓夢》的剪輯畫面。在視頻中,黛玉投奔賈府被描述成為了做買賣,決心投入麗春院做紅牌。署名為“明流清醇小菊花”的網(wǎng)友一開口就唱:“帶魚進城來,為了做買賣。沒有銅錢穿上窗簾,眼淚掉下來!痹倥渖削煊衤錅I的畫面,令人捧腹。
用力過猛?
惡搞似乎永無止境。事實上,從新版《紅樓夢》拍攝之初,惡批之聲就不絕于耳。隨著電視劇熱播,更多的質(zhì)疑洶涌襲來。而面對批評,新版《紅樓夢》的出品方、制片方、發(fā)行方有著自己的理解。
北京電視臺影視劇中心的工作人員告訴記者,觀眾對音樂、服裝有批評聲很正常,因為這些都是導演李少紅自己的藝術(shù)審美,帶有其個人的藝術(shù)視角,不可能和所有人一致。
這名工作人員舉例稱,紅樓夢書中是無朝無代的,但研究認為,曹雪芹其實是按照宋代的民俗所寫。新版中的“額妝”是宋朝的流行裝扮。
對于音樂的批評,這名工作人員也承認:“新版紅樓采用的音樂形式比較極端,并不符合主流習慣!钡J為,選擇昆曲,也是出于對曹雪芹的研究,同時昆曲更能體現(xiàn)原著的神韻,“有人不喜歡,但也有很多人喜歡,比如很多昆曲專家就大為贊賞”。
在出品方看來,觀眾對新版的批駁和對87版的追崇,更多的是一種“初戀情結(jié)”,很多觀眾先入為主,“在腦海中固化了印象”。而互聯(lián)網(wǎng)的從眾習慣,讓網(wǎng)民喜歡跟隨批評的潮流。
新版《紅樓夢》出品方之一北京華錄百納影視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華錄百納)副總經(jīng)理羅立平告訴本報記者,存在批評很正常,“拍攝這樣一部名著必然是成功與風險同在”。
羅立平同時也是87版紅樓夢中賈薔的扮演者。在他看來,無論是新版還是87版,都與原著有著一定的距離,而批評聲更多是因影視劇的局限性!凹t樓夢的故事早無懸念,主人公的命運大家了如指掌,這次的新版更多是體現(xiàn)古代的貴族文化,以及那時古人的修養(yǎng)品味!
他坦言,觀眾提出的“旁白晦澀,音樂驚悚”值得反思,但也同時為未來再次重拍積累了寶貴經(jīng)驗。
在多家媒體開設(shè)專欄的知名娛評人韓松落對本報記者說,他所期待的《紅樓夢》應為豐潤溫暖的,但新版《紅樓夢》的感覺卻是“恍惚疏離,冷色調(diào)的”。不過,他也說,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自己的《紅樓夢》。李少紅當然也可以拍她所認定的《紅樓夢》。
在韓松落看來,李少紅歷來的作品都比較堅持自己的影像風格。從最早的《銀蛇謀殺案》再到后來的《大明宮詞》,她熱衷黑暗的題材,喜歡用風格化的影像,她的作品中,更重要的是畫面、環(huán)境、氣氛、韻味。而這一次,李少紅所堅持的依然是一種風格化的影像,陰郁清冷、夢境般的。她試圖用這種效果,呈現(xiàn)出一部經(jīng)她染色的《紅樓夢》。韓松落說:“對面目越來越趨同的電視劇世界來說,這種嘗試非?少F。更何況,被用來開刀的是一部萬人矚目的名著。這種嘗試,即便不被認可,也不算失敗!
韓松落認為,新版《紅樓夢》拍出了它夢的本質(zhì),比如把小說開篇的太虛幻境搬上了熒屏,這是87版導演王扶林曾遺憾沒做到的。然而,從全局來看,李少紅為了營造夢境的氛圍,讓一些觀眾覺得鬼氣森森,“屬于用力過猛”。
傳承文化?
23年后重拍《紅樓夢》究竟是為了什么?
無論制作方還是出品方,答案都近于統(tǒng)一:新版《紅樓夢》注重的不是商業(yè)價值,而是名著推廣。
李少紅對媒體表示,她拍紅樓時如履薄冰,滿懷敬畏。這種對名著的尊重,從“不惜血本的拍攝投入”與“無限忠于原著”可見一斑。
北京電視臺影視劇中心的工作人員說,數(shù)年來,北京電視臺已為新《紅樓夢》進行了大量宣傳。和常規(guī)的劇前宣傳不同,這些宣傳并不是為了收視率,而是為了推廣和認知《紅樓夢》,讓更多人了解《紅樓夢》!啊芳t樓,賞紅學’是我們的宣傳主旨!
在這名工作人員看來,網(wǎng)絡(luò)上的大量爭議其實是件好事,代表著更多的人在關(guān)注《紅樓夢》!澳呐滤麄?yōu)榱肆R《紅樓夢》或者為了考究劇情,會去翻原著,這就是好事!
此外,90后青少年群體,也是北京臺最想爭取的觀眾群。他們希望,通過新版《紅樓夢》讓更多年輕人了解這部名著!翱紤]到這些,幾個少年時代的紅樓人物,我們就選一些年輕人的偶像來出演,也希望能通過粉絲效應,讓更多人了解《紅樓夢》!
在開播之前,北京電視臺通過《看天下》雜志發(fā)放了一批新版《紅樓夢》的觀劇手冊,各大書店也開始加印120回本的《紅樓夢》。
對忠實原著的偏執(zhí)追求甚至讓新版《紅樓夢》獲得了“課本劇”的名號。對此,幾位90后主演一致認為“課本劇”沒什么不好。
“小寶釵”李沁說,新版《紅樓夢》起到了很好的“經(jīng)典代讀”作用,能讓人在看電視劇的同時重新關(guān)注這部古典著作。
“小寶玉”于小彤則表示,把曹雪芹的原著搬上熒屏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要讓80后和90后能看懂。做到這一點就很成功了,因此,他認為新《紅樓夢》是一部很好的“視頻教科書”。
在投資方和出品方華錄百納看來,新版《紅樓夢》是公司的“扛鼎之作”,商業(yè)并不是主要目的,更重要的是品牌。羅立平說,拍攝新版《紅樓夢》,對公司來說是一場歷練,對每個參與其中的人的心靈都是一次洗滌。對經(jīng)典的重新詮釋,既是對名著的尊重,也是有益社會價值觀和文化傳承的好事。
李少紅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表示,拍攝新版《紅樓夢》,不能只從商業(yè)角度來考慮。用任何藝術(shù)形式表現(xiàn)《紅樓夢》,意義都不在本身藝術(shù)上的成敗,而是在傳承和普及民族文化。
不過,紅學家西嶺雪曾經(jīng)評論說,看新版《紅樓夢》,感覺到的卻是“紅學研究的倒退”。
十年重拍一次?
2010年,可謂是四大名著重拍之年。從高希希的新《三國》,到李少紅的新《紅樓夢》,張紀中的《西游記》與鞠覺亮的《水滸傳》也正在緊鑼密鼓地制作中。
紅學家劉心武在電子郵件中向本報記者表達了他的看法:《紅樓夢》是時代最好的參照物,可以參看我們的社會在發(fā)生什么,“我們真應當每十年拍攝一次《紅樓夢》,作為我們時代狀況的最佳說明”。
然而,重拍經(jīng)典名著向來是高難度的挑戰(zhàn),因為觀眾是“慣性高標準”。李少紅曾把拍名著比作是“一把雙刃劍”。87版《紅樓夢》導演王扶林則表示當年的壓力更大,“誰拍誰火,誰拍誰挨罵”。
劉心武稱,只要對原著心存敬畏,從原著衍生出來的種種東西,也不至于構(gòu)成對原著的傷害?膳碌氖恰啊都t樓夢》算什么東西?能當飯吃嗎?研究它干嗎?讀它有什么用?”這樣的想法泛濫。他認為,一個民族不能光做跟吃飯直接有關(guān)的事情,也不能都熱衷于現(xiàn)實政治,總得有些人去做些離政治經(jīng)濟中心相對邊緣些的事情,“比如在一隅潛心鉆研‘哥得巴赫猜想’,或靜靜地研究《紅樓夢》”。
北京電視臺影視劇中心的工作人員則覺得20余年后重拍紅樓,已然太久!爸灰皇菒焊,態(tài)度端正,像紅樓夢這樣的文化經(jīng)典,應該經(jīng)常重拍,這樣才能帶動更多人閱讀名著,有益于中國文化的傳承!
與兩部《紅樓夢》都結(jié)緣頗深的羅立平說,無論新老《紅樓夢》,都是永恒的經(jīng)典。重拍與傳播經(jīng)典,無論何時,都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他認為,對經(jīng)典的挖掘應該永無止境,“十年就應該重拍一次,或者更短,用影視劇的形式重現(xiàn)經(jīng)典,符合時代傳播的特征”。
本報記者 王鵬 沈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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