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網7月14日電 新加坡《聯(lián)合早報》7月14日發(fā)表社論說,新加坡自獨立以來所走的就是自己從實踐中摸索出來的道路,用實際成效來衡量,我們的做法雖然有不少地方和“泛西方民主化”有所抵觸,但卻是行得通的,符合我們的社會情況。正所謂不管黑貓白貓,會捉老鼠的就是好貓。我們應該有自己的標準,包括在人權問題上。而只有當我們對這套自己的標準形成基本的共識時,我們才能上下一致,服膺和捍衛(wèi)我們的標準,而不至于在人權組織的抨擊面前顯得被動或處于守勢。
社論摘錄如下:
5月底,新任總檢察長溫長明教授在新加坡律師公會的一個集會上演講時,提醒國人要提防所謂的人權狂熱分子,利用人權課題推動他們本身的政治議程。上個周末,在第七屆財經作文比賽頒獎禮上,內閣資政李光耀則指稱,許多國際人權組織常拿新加坡來開刀,這當中是“有陰謀的”,目的是想搞垮我們,因為,這些組織視新加坡為“威脅”,擔心一些仍未實行自由民主制度的國家,會“有樣學樣”。
前不久,國際律師協(xié)會的人權研究所前天在所發(fā)表的一份72頁的報告中,批評新加坡的言論、集會、媒體及司法制度受到政府控制,還要新加坡提升人權標準,以達到世界水平。律政部很快的作出書面答復,指出這份報告并沒完整地反映新加坡對這份報告的初稿所作的反駁,其中的好一些指責也無憑無據(jù),都是站不住腳的。與此同時,新加坡律師公會也作出了反駁。
其實,除了新加坡,國際人權組織時不時都會對許多其他國家的人權問題指手畫腳,而被批評的國家通常也都會感到厭煩,并強力反擊。這反映一個很根本的問題,就是這些人權組織基本上都是源自西方,認為西方國家,尤其是英美的“自由民主”制,是放諸四海而皆準的政治制度,并以他們心目中這套標準來衡量非西方國家的人權,包括言論、集會等自由。近年來,西方國家甚至還興起了人權高于主權的言論,為軍事干預他國張目。
基于這樣的背景,回味李資政和溫長明教授的講話,就可見他們并非無的放矢,很值得人們玩味和咀嚼。
顯然的,各色的西方人權組織和團體都有一個共同的政治議程,那就是把他們那一套的“自由民主”推廣到全世界。在這方面,它們也得到非常雄厚的財力資助,比如索羅斯便有一個基金專門資助這些組織在前東歐國家的活動。民主化被視為勢不可擋的世界潮流,上個世紀80年代,美國政治學者更津津樂道所謂的第三波民主浪潮。但是,90年代,“第三波”在原蘇聯(lián)、東歐地區(qū)引發(fā)了嚴重的社會衰退與危機。俄羅斯在普京領導下走出另一條道路,這使美國感到很不自在,認為這是俄羅斯的民主進程在倒退。中國的發(fā)展模式,除開市場經濟,政治上與西方格格不入就更不在話下了。
按照李資政的說法,像俄羅斯和中國這些國家,政治上不向西方請益,反倒向新加坡這個蕞爾小國“偷師”,這使新加坡成了人權組織心目中的“威脅”。但是,這些組織有什么資格向新加坡說三道四呢?它們既沒治理過新加坡,也未曾為新加坡解決過包括就業(yè)、教育、衛(wèi)生、種族、宗教等等問題,它們憑什么說新加坡的做法不對,必須完全依照它們所倡導的那一套標準辦事呢?
無可否認,在自由民主的理念中,尊重人權是一個很重要的價值。但是,對人權的定義,卻是人言言殊,每個社會都有各自的特殊文化、宗教和歷史背景,無法一概而論,更難有一個套用到所有社會都行得通的模式和國際標準。因此,在“第三波”退潮后,其實很多因實行“民主化”而吃了苦頭的國家,包括眾多拉美國家,都開始了反思,否定了新自由主義政策,力圖走一條經濟上更加自主、政治與外交上更加獨立的道路。
新加坡自獨立以來所走的就是自己從實踐中摸索出來的道路,用實際成效來衡量,我們的做法雖然有不少地方和“泛西方民主化”有所抵觸,但卻是行得通的,符合我們的社會情況。正所謂不管黑貓白貓,會捉老鼠的就是好貓。我們應該有自己的標準,包括在人權問題上。而只有當我們對這套自己的標準形成基本的共識時,我們才能上下一致,服膺和捍衛(wèi)我們的標準,而不至于在人權組織的抨擊面前顯得被動或處于守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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