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洲:他的清正廉潔使我們深受教育
驚聞中國航天界的泰斗、火箭之父錢學森同志逝世,對此我深感悲痛與懷念。
在上世紀50年代,錢學森同志不畏美國當局對他的迫害,毅然回國;貒,在黨的關懷、鼓勵下,錢學森同志立即投入到中國導彈、火箭事業(yè)的建設中,成為中國航天技術的導師、奠基人,被譽為中國“航天之父”、“火箭之父”。
在50年代,錢學森同志就對中國沖壓發(fā)動機的發(fā)展極為關心。他經常參加沖壓發(fā)動機型號的技術討論會,指出“沖壓發(fā)動機是結構最簡單的發(fā)動機,但也是最高級的發(fā)動機”,鼓舞大家要努力攻關,早日擁有自己的沖壓發(fā)動機。
1968年4月,我和王汝元同志曾給錢學森同志寫信,請教固體預燃室與沖壓發(fā)動機相結合的方案是否可行。很快,我們就收到了錢學森同志的回信。信中他用工工整整的鋼筆楷書書寫,對我們的建議表示贊同和支持,鼓勵多做試驗。他的信使我們深受感動和鼓舞。
當我們沖壓發(fā)動機的研制工作取得成功,并獲得國家科技進步一等獎的時候,我們非常高興,向錢學森同志匯報了成績,并送去一件紀念品。
錢學森同志對我們取得的成績表示祝賀,但沒有接受我們送去的紀念品。他對我們說,這是“跡近不正之風”。錢學森同志的清正廉潔也使我們深受教育。
早在90年代,錢學森同志就關心沖壓發(fā)動機向高速的發(fā)展,目前世界上高超聲速技術的發(fā)展證實了錢學森同志的遠見。
錢老逝世了,我們失去了一位令人尊敬的航天泰斗。錢老給我們留下了寶貴的學術和精神財富,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錢老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劉興洲,中國工程院院士,F任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科技委顧問。)
李伯虎:一面科技旗幟
“中國航天之父錢學森逝世!”噩耗傳來,舉國上下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悲慟之中。
錢老是偉大的愛國主義者。1955年他放棄了在美國優(yōu)越的工作、生活環(huán)境,沖破重重阻撓回到祖國,將自己的畢生貢獻給了祖國的科技事業(yè)。
錢老是偉大的科學家。它是中國“兩彈一星”元勛。他是中國航天事業(yè)的開創(chuàng)者和奠基者,被世人譽為“中國航天之父”。
錢老也是中國近代力學和系統(tǒng)工程理論與應用研究的奠基人和倡導人。他在空氣動力學、航空工程、噴氣推進、工程控制論、物理力學等領域作出了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
錢老是知識分子的典范。它不僅以自己嚴謹和勤奮的科學態(tài)度在科技領域作出了卓越的貢獻,更以淡泊名利和率真的人生態(tài)度詮釋了一個知識分子的高尚人格。
錢老是科技界的一面旗幟。他雖然走了,但他的精神和開創(chuàng)的事業(yè)永在。我們要繼承他偉大的愛國精神,學習他高尚的品德,發(fā)揚他拼搏進取勇于開拓的創(chuàng)新精神,努力為航天科技的發(fā)展作出新的貢獻。
(李伯虎,中國工程院院士,F任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科技委顧問,CIMS總師。)
黃培康:他就在我們身邊
北京的初冬,白雪紛飛。一顆巨星隕落,震撼神州大地。
1955年錢學森從海外歸來,次年,他受命在三個部隊小醫(yī)院的地址上組建了中國第一個航天研究院。當時科研人員的主體是100多位應屆大學畢業(yè)生,錢老親自為他們講學,傳道授業(yè),引領入門……就這樣,風風雨雨經歷了53個春秋。
我作為一名普通的航天科技工作者,在這半個多世紀的經歷中,有時覺得錢老離我們很遠。他能“通天”,經常見到國家領導人;他能“呼風喚雨”,曾讓中國科學院這么多研究所投入到航天研究中,有時甚至并入航天科研機構;他高瞻遠矚,帶領完成“兩彈一星”,倡議國家防御。
有時又覺得錢老離我們很近。上世紀60年代,我由于工作關系有幸聆聽到他的指教,有一段時間他固定每周三上午到我們研究所來傳道,授業(yè),解惑。他喜歡大家提問,至今我還保留著一張我提問他答復的條子。錢老總比我們想得遠、站得高。在我參加國家高技術863計劃工作期間,曾收到過他寫的一張批條說:有待一日,人類能將光能、動能或者電磁能來抵制住預測(可能幾千年上萬年)將碰撞地球的宇宙隕石。我至今仍認為這不是天方夜譚,這是生活在地球上的科學家的責任。錢老確實離我們很近,他一直住在航天大院里,讓我們航天人感到溫暖。他平易近人,樸實無華。
巨星隕落,航天精神永存,他將永遠激勵著后人奮勇前進!
(黃培康,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雷達目標特性領域的開拓者和學術帶頭人,F任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科技委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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