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望“一箭雙雕”。他說:“你不要搞錯,這里是日本,日本的法律是保護(hù)日本人的!
她住院后,記者聞訊去看她。情形,與本文開篇時描述的一樣!澳阆朐趺唇鉀Q呢?”記者問她。
她無力地說:“我想讓他賠償我一筆費(fèi)用,至少要200萬日元!
“他呢,他想怎么解決呢?”我接著問。
“他一開始非常害怕,連送我上醫(yī)院都想找一個警察不知道的醫(yī)院。也答應(yīng)賠我一筆錢。這幾天,他看見我好一點(diǎn)了,口氣就變了,說不能賠我錢,說這里是日本,日本的法律是保護(hù)日本人的。他還說,我如果報警,他就自殺。還說中國人就知道要錢,中國的民族是一個‘最低’的民族!彼卮鹫f。
記者勸她,問題的解決,恰恰要依靠日本的法律。東京入管局方面的說明,我們可以幫助去做;報案的事情,你自己要去,這樣問題會解決的。另外,你不要擔(dān)心他會自殺,應(yīng)該相信“會咬的狗是不叫喚的”。
后來,記者陪她到警察署報案。當(dāng)晚,他慌慌張張地趕到醫(yī)院,說警察已經(jīng)打電話叫他了,央求她陪他一起去警察署。當(dāng)然,她沒有同意。
幾天后,記者把這個日本人“請”到《日本新華僑報》編輯部,他又鞠躬,又謝罪,表示自己是因?yàn)閻,因(yàn)閻鄣募刀剩虐l(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同時,表示愿意支付200萬日元,賠償她的精神和身體的損失,并且寫下了“示談書”,保證先支付50萬日元。等到以后貸款下來后,再支付150萬日元。第二天,他到醫(yī)院,在記者在場的情況下,交給了她50萬日元。
幾天后的一個夜晚的兩點(diǎn)鐘,她給記者打電話,說那個男人又喝得醉醺醺地在門外大喊大叫,還按門鈴要進(jìn)來呢!記者撥通了那位男士的手提電話,勸他馬上回家;又打電話告訴她,可以馬上報警!
事后,她沒有再來過電話……
行筆至此,記者還想告訴讀者,許多女性聽說此事后,不同意記者幫助這位中國女性,她們是按照女性的眼光做出判斷的。
記者的想法是,人,常常有失足的時候。如何使失足者不留下千古之恨,是社會工作者應(yīng)該做的事情。況且,她孤立無援,日本人是不會幫助她的,我們作為同胞再不伸手的話,那些人不就真的以為“中國的民族是一個‘最低’的民族”了嗎?
當(dāng)然,如果這個近似“荒唐”的故事,這個引人“辛酸”的經(jīng)歷,能夠讓人們有一番思考的話,將是記者意外的收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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