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貢r間5月19日晚,在中國駐加拿大多倫多領(lǐng)事館門口,許多在加拿大的華人華僑、留學生紛紛自帶蠟燭,佩戴黃絲帶,緬懷在四川地震中遇難的同胞。當晚,現(xiàn)場的活動參加者還自發(fā)為災區(qū)捐款超過一萬八千加元。 中新社發(fā) 楊碩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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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shù)貢r間5月19日晚,在中國駐加拿大多倫多領(lǐng)事館門口,許多在加拿大的華人華僑、留學生紛紛自帶蠟燭,佩戴黃絲帶,緬懷在四川地震中遇難的同胞。當晚,現(xiàn)場的活動參加者還自發(fā)為災區(qū)捐款超過一萬八千加元。 中新社發(fā) 楊碩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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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太華不眠夜
“我的家鄉(xiāng)在成都”
在加拿大華人網(wǎng)站上有這樣一封致謝信:
“感謝渥太華佛光山主持妙遵法師為我們領(lǐng)念祈禱文;
感謝Katie女士為我們申請場地并用普通話、粵語、英語三種語言主持這次活動;
感謝開花店的黃先生為我們送來了一大盆鮮花和三袋花瓣;
感謝中華會館提供的音響設(shè)備及場地保險;
感謝所有志愿者為這次活動制作展板標語,布置現(xiàn)場,精心擺放蠟燭;
感謝每一位慷慨捐款的朋友們!}相連,生死不離’!
渥太華支援中國四川大地震賑災組委會
2008年5月16日”
這最后的8個字——“血脈相連,生死不離”,讓身在渥太華的王蜀湘每一次默念,都會落下眼淚。
蜀湘,顧名思義,是成都人。5月12日,她剛從國內(nèi)返回渥太華,便接到國內(nèi)親戚的電話:“四川地震了!”她腦子“嗡”的一聲,炸了。撲向電話,可是,怎么也打不通。
“70多歲的媽媽和我哥哥都在成都,家里的座機、手機都打不通,那一剎那,心里亂透了!毙募被鹆堑耐跏裣嬖嚤榱思胰怂锌梢月(lián)系的號碼,總算接通了哥哥的小靈通。知道家人平安,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倒在沙發(fā)上。
“這時候我才知道,震中在汶川,成都的通信受到地震的影響,時斷時續(xù)。哥哥在成都第三人民醫(yī)院工作,地震后被緊急調(diào)去防治傳染病。傷員源源不斷地送來,太慘了!他把媽媽和幾個鄰居安頓在車里,也顧不上照看,老人家就在停車坪過了好幾夜。一想到生我養(yǎng)我的城市變成了這樣,一想到我從小就熟悉的汶川、北川、什邡都變成了廢墟,心里針扎一樣!边@一晚,她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5月21日,王蜀湘和先生一起去了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捐了100美元,她3歲的孩子也給災區(qū)小朋友捐了1美元。大使館工作人員深深彎下腰:“祖國謝謝你們!蓖跏裣鏈I如雨下:“我們的經(jīng)濟不寬裕,如今父老鄉(xiāng)親在受災,我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祖國說謝謝,我們承擔不起啊……”
東京賑災故事
食堂門口的捐款
滕勁兵終于在公司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塊紙板,他把汶川大地震的彩色照片復印后,恭恭敬敬地貼在了上面。他說:“我是天津人,我沒有失去親人的痛苦。但是看到這么多同胞遇難,尤其是這么多孩子被壓在倒塌的教學樓下,真想好好地哭一場!
滕勁兵舉著這塊宣傳板,站在日本橫河電機公司食堂的門前,向前來就餐的日本同事們高喊:“請為中國汶川大地震捐款!”和滕勁兵一起參加募捐活動的,還有其他3名中國小伙,都在橫河電機總部研究機構(gòu)工作。他們找不到合適的宣傳資料,干脆就把報紙拿在手上,因為上面有汶川大地震的照片。
橫河電機公司是日本著名的公司之一。早在上世紀50年代后期,在中日尚未恢復邦交關(guān)系時,該公司已開始悄悄地為中國培養(yǎng)技術(shù)人員。出于對中國人民的感情,公司在地震發(fā)生后捐贈了1000萬日元。滕勁兵和3個伙伴的“食堂募捐行動”,也在3天里籌集到了67萬日元。
與此同時,一個名叫“中國地震在日華人救援會”的組織,出現(xiàn)在東京的各大車站。這是由中國留學生自發(fā)組織的團體,年輕的學生們舉著宣傳橫幅,捧著募捐箱,向行人募捐。起初,是女生捧捐款箱,男生拿宣傳板。后來捐款多了,捐款箱越來越重,捧箱子的任務只好換成男生。
在早稻田大學留學的王峰說:“我沒有想到日本人對汶川大地震這么關(guān)切。一位坐著輪椅的日本人,捐完錢后就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一邊唱著歌,一邊幫我們吆喝?诖餂]有零花錢的中學女生們,會走到我們面前,大聲地喊著‘中國,加油’。一個穿著像‘古惑仔’的年輕人,也捐了一瓶子零錢,還在瓶子上寫了一句話:‘中國人永遠是朋友’。這么多年來,我常聽見日本人批評中國人是一盤散沙,但我們總能在國家有難的時候,表現(xiàn)出空前的團結(jié),團結(jié)得如同一個鐵拳!”(許陳靜、司徒北辰、徐靜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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