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自己——在寫詩歌“病,是一場預演”
記:您本人是著名詩人,跟柏楊先生結婚后,分擔了很多他的工作。自己的詩歌創(chuàng)作受影響嗎?
張:肯定會受到影響,但一直在持續(xù)創(chuàng)作。我跟他情況不一樣,你讓我寫散文,哪怕小說,如果逼著我,我也能寫出來。但詩歌還真不行,如果應急寫,還真不曉得怎么寫。
記:您剛剛說自己非常理性,這跟寫詩似乎有點沖突?
張:其實我感情很強烈,但正是因為害怕煽情害怕感情泛濫,所以一直要求自己要有理性思維。
記:最近還在寫詩歌嗎?
張:最近剛剛寫了一首,不過沒有完成,是個很大的主題,關于死亡的。寫了蠻多了,但沒時間精力刪改整理。開頭是“病,是一場預演”。我只記得這一句,在我看來,疾病就是死亡的預演。我就是想講,死亡怎么上臺、怎么謝幕。
記:對于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想法嗎?
張:我不知道,不過最近可能因為太累,有點低潮,希望以后能漸漸淡出大家的視野,自己過日子。(來源:北京娛樂信報 記者:趙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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