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nèi)中超俱樂部里,還沒有哪一家像遼足這樣多年飄忽不定:幾乎每一兩年就要換一次主場,不僅如此,到現(xiàn)在為止,遼足始終都沒有屬于自己的基地。
就像一個流浪的孩子,沒家沒地,長年漂泊在外,等到今年主場終于回到沈陽,球隊卻不幸再次降級。明年遼足將征戰(zhàn)中甲,球隊安家何處?這個根本性問題如何解決仍遙遙無期。
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遼足漂泊始于1997年,前一年在老五里河體育場打了一年甲B聯(lián)賽,此后遼足便開始流浪,在撫順度過了不如意的一個賽季,大連金州見證了1999新一代遼小虎的崛起。重新回到國內(nèi)頂級聯(lián)賽行列,遼足又在撫順度過了三年時光。 2002年年初,遼足俱樂部做出了一個驚人決定,主場遷往北京,事實證明,俱樂部美好的初衷換來的更多是現(xiàn)實的無奈:地域的原因,遼足始終無法融入北京這個大都市,迫于無奈,遼足在第二年就回到了撫順。
此后,省內(nèi)的周邊城市都留下了遼足無奈的身影,營口、鞍山、鐵嶺、盤錦、錦州,直到今年下半年,遼足主場才回到沈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是遼足多年來的真實寫照,其實,主場頻繁更換只是表面現(xiàn)象,背后反映出的則是遼足這么多年始終沒有解決家的問題。遼足大股東三次變更,但沒有人來重視這個問題,最典型的是,2005年年初,遼足回歸老五里河體育場強力受阻,時任俱樂部常務副總的黃祖鋼憂心之下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遼足干脆就叫流浪隊吧! ”
即便是今年主場回歸沈陽,遼足安家問題還是沒有著落。中超的一項準入制度就是關于各俱樂部下面必須有自己的基地,僅憑這一點,遼足就不達標。
流浪漂泊散了人心
有人將遼足視為“游擊部隊”,這個比喻十分形象,就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遼足對抗“正規(guī)軍”能堅持這么長時間也算上是一個奇跡了,不過,當遼足的人力資源耗盡,當歷史問題已積重難返時,遼足降組就成了必然。
實際上,遼足俱樂部歷任老總們都不愿意看到球隊不停地流浪。俱樂部經(jīng)營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環(huán)境和氛圍,而主場頻換帶來的直接打擊就是讓俱樂部的經(jīng)營鏈條無以為繼。比如,遼足在一個地方停留了一年,各方面的關系已經(jīng)理順,當?shù)诙暝贀Q主場,積累的這些人脈和經(jīng)營資源都要推倒重來,年年幾乎都是如此,遼足生存勢必疲于奔命。而每換一個地方,因為自身不職業(yè),在掏空當?shù)氐囊恍┵Y源后,遼足與合作者最后的結(jié)局往往都是不歡而散,這也讓遼足背上了不誠信的名聲。
更為重要的是,年年折騰,再穩(wěn)定、再團結(jié)的隊伍,人心也都散了。遼足隊員厭煩長年流浪奔波的經(jīng)歷,他們身上的歸屬感一點一點消失殆盡,每年聯(lián)賽結(jié)束,他們首先考慮的都是明年球隊要去哪里,別人都在為來年如何更好地發(fā)展而絞盡腦汁,而遼足隊員卻要思考他們不該承受東西,這不能不說是一大悲哀。
安家已成當務之急
歷史的原因,現(xiàn)實的境遇,這一切都在表明:遼足安家已經(jīng)刻不容緩。遼足回歸沈陽還不能稱得上是真正意義的回歸,球隊必須有自己的基地,有家的感覺,這樣才能穩(wěn)定人心。以往,苦于沒有基地,遼足只能被動選擇住處,但這樣的局面往往讓遼足人有苦難言,誰都不希望過寄人籬下的生活。比如,球隊在訓練時,教練組提出做力量練習,但健身房在哪里?這僅僅是一個簡單的例子而已。
籌建基地,對于遼足俱樂部大股東來說又是一大考驗:找地方,投資金,以前都沒有解決的問題,現(xiàn)在能得到徹底解決嗎?其實,有許多地方都需要俱樂部深思:今年遼足俱樂部選擇沈陽理工大學作為了大本營,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是,在那里一個月,吃喝拉撒睡的費用需要十萬元人民幣左右,一年下來成本達到了百萬。盡管如此,這里的伙食并不能讓球隊感到滿意,甚至隊員認為還不如在萬林基地自己動手做菜做飯。遼足俱樂部大股東給每個隊員規(guī)定的是一天75元的伙食標準,這部分錢是否花到了實處?
另外,球隊訓練需要去綠島基地,大巴車一個來回油錢就需要一百元,每訓練一次要交納500元的場地費,一年下來,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從這個角度上來講,遼足大股東不是沒掏錢,但怎么個花法,誰來花,就需要大股東來反思了。建基地保守估計需要一兩千萬,但球隊每年衣食住行上花費同樣不少,有了基地完全可以避免這些開支,兩相對比,大股東需要仔細算算這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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